诗话离情,从送元二使安西看唐朝人的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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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应是历史长河里默默无闻的路人甲,因为盛唐山水田园派代表诗人王维的一首诗,他一不小心就火了,并千古留名。

大唐深重的离情别意

多年前的大唐离情别意很浓很重。那个时候,长途主要靠牛,短途主要靠脚,没有飞机、高铁、汽车,自行车都没一辆。(船是有的,sorry,只能靠小手驱动)也没有EMAIL,移动电话,寻呼机都没有。还没有沥青的柏油路,平坦的跨江大桥,便捷的人造台阶……

因此,元二两小时后坐飞机到达离长安很远的地方,落地给王维打小王啊,我到了。好酒好菜,谈人生、谈理想,等哥下周回去。”——这是根本不可能的。

长安离安西有多远?或许正如永远有多远。

安西在现在的新疆境内,汉代的烽火边警和军情急报,8天时间,可从敦煌上报到长安;正常情况下官员出使,利用沿途驿站提供的车辆,从长安到敦煌,需要一个多月到两个月,而安西比敦煌还要更远。

除了路远,大唐的盛世繁华仅限于长安,遥远的西域仍是一片蛮荒之地。年轻时的王维曾经写过《使至塞上》也因此更有亲身体会。那里飞沙漫天,碎石乱跑,白天可能挥汗如雨到了晚上却又天寒地冻,再加上少数民族天生彪悍的性格,说干架就干架,说动刀就动刀。

因此,年前的大唐,元二和王维这一别,谁知道多久以后可以再见?或者能不能再见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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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铮铮男儿的惜别

送元二使安西

渭城朝雨浥轻尘,客舍青青柳色新。

劝君更尽一杯酒,西出阳关无故人。

王维知道,所以不舍。他从长安一直将元二送到了渭城,两个人一路走,一路聊,一路喝。在渭城住一晚,阳关已经不远,到了清晨,也就到了必须分别的时候。

渭城的清晨,如酥的小雨,润湿了路上的每一颗尘埃,整个世界都变得清新明亮起来,颜色更鲜明浓郁。客舍旁边的杨柳,被微微细雨冲洗得更加青翠欲滴,颜色也更加鲜明浓郁,和这柳(留)色一样鲜明浓郁的是离愁。

两个铮铮男儿就要挥手作别。心中的万般不舍,心中的千种惦念,不能像女人一样凄凄哀哀,于是只好说:“兄弟,再喝一杯酒吧!”那些说不出口的不舍,那些说不出口的牵挂,请都融在这一杯青色的酒中,出了这阳关就是陌生的西域,再也看不到熟悉的老朋友。

元二啊,请君珍重!

“元二”——从唐诗称谓看关系

你的脑袋里能搜出几首有人名的唐诗?《送杜少府之任蜀州》《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》《赠汪伦》《别董大》《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》《江南逢李龟年》《芙蓉楼送辛渐》《早春呈水部张十八员外》还有《江畔独步寻花》里的黄四娘。

从唐诗里看称谓有这么几种:

姓氏+官名

杜少府、武判官姑且可归为这一类(较常见)

姓氏+排行+官职

张+十八+员外可归为此类(较少见)

姓名具足者

辛渐、孟浩然、李龟年可归为此类。(能直呼其名,说明关系还不错哩)

姓氏+排行

元二、董大、黄四娘可归为此类(亲切)

首先说说黄四娘,据说这个称呼是因为黄四娘的身份不高。在唐代,“排行+郎/娘”的组合是唐代社会里,对于男性女性最普遍、最亲切的尊称,上至皇室,下到贱民,畅行无阻。比如“五郎”“六郎”“大娘”“七娘”等,据此,肖老师认为,杜甫的邻居黄四娘搁现在不过是个普通的热心大妈,被大家叫习惯了的。

但是能直呼一个人的姓氏加排行,还有一种是关系非常亲密的。比如,一大早来为朋友送行的王维和元二,这个道理很容易理解,和我们现在能直呼小二、老五这样的情况差不多。

所以,仅从诗的名字就知道了,“元二”是应该王维一位非常要好的朋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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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老师爱语文:中国传媒大学文学硕士学位,曾是多年媒体人,有数万字作品发表,亦持教师资格证有5年一线教学经验。有多名学生在多家刊物发表习作,《兴趣作文》《兴趣国学》专栏作者,朝阳区“社区青少年讲堂”讲师,曾在年暑假和年寒假接受朝阳区有线电视采访。主张传统文化中的语文和生活中的语文相结合,倡导:爱读书,多读书,不唯书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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